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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刷牙时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。右下排那颗磨牙的边缘,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缝,像瓷器上突然出现的裂痕,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白。这颗牙是三年前补过的,当时医生用树脂材料填了龋洞,可比较近咬硬物时总有种说不出的酸软感,像是牙齿在无声抗议。
“要不去修修吧?”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了半个月,直到上周吃午饭时,那颗牙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——咬到一粒没煮软的黄豆,疼得我差点把筷子都扔了。看着碗里剩下的半碗饭,突然意识到:这颗牙,可能真的撑不住了。
决定修牙后,头一件事就是选医院。打开手机地图,普陀区附近的口腔门诊像星星一样密密麻麻。我列了个清单,把朋友推荐的、网上评价不错的、离家近的都标了出来,然后锁定了三家:一家是连锁门诊,环境看着挺新;一家是社区医院,听说排队人少;还有一家就是上海***普众口腔,名字里带着“普众”,听着挺亲切。
头一天去了连锁门诊。候诊区坐满了人,前台护士头也不抬地递了张表:“填好去二楼等叫号。”等了半小时,终于轮到我。医生戴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,看了眼我的牙说:“这颗牙裂得挺深,得做冠修复。”我问:“全瓷的吗?”他点头:“全瓷的贵点,但好看。”又问价格,他报了个数,我愣了下——比我想的贵不少。走出门诊时,心里有点打鼓:这价格,值吗?
第二天去了社区医院。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阿姨,态度很温和。她用探针戳了戳我的牙,说:“裂到牙本质了,得做冠。”我问:“全瓷的多少钱?”她摇头:“我们这儿没有全瓷的,只有烤瓷的。”烤瓷的?我记得以前听说过烤瓷牙容易牙龈发黑,犹豫了下,还是谢绝了。
第三天,我站在了上海***普众口腔的门口。门诊不大,但干净整洁,前台护士笑着问:“有预约吗?”我摇头,她翻了下记录本:“今天刚好有个空档,您稍等。”候诊时,我注意到墙上的宣传栏,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“国内外比较靠前”“医师团队”,只有几张医生的工作照,还有患者送的锦旗——其中一面写着“医德高尚,服务周到”,看着挺实在。
叫到我的号时,我跟着护士进了诊室。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士,穿着白大褂,戴着眼镜,看起来挺温和。她让我躺在椅子上,先检查了我的牙,又让我咬了咬测试纸,说:“这颗牙裂得挺深,已经伤到牙髓了,得先做根管治疗,再做冠修复。”
我愣了下:“根管治疗?疼吗?”她笑了:“不疼,就是有点酸。您放心,我会轻点的。”她又解释:“根管治疗是把牙髓里的神经和血管清理干净,防止以后发炎。做完治疗,牙齿会变脆,所以得做个冠保护起来。”
我问:“全瓷的冠和烤瓷的有什么区别?”她拿起桌上的模型:“全瓷的冠不含金属,透光性好,看起来更像真牙;烤瓷的里面是金属,外面镀层瓷,时间久了金属可能会透出来,牙龈会发黑。”她顿了顿,“不过全瓷的贵点,您要是觉得贵,烤瓷的也能用。”
我摇头:“还是全瓷的吧,毕竟要用很久。”她点头:“行,那我先给您安排根管治疗,分两次做,头一次清理牙髓,第二次填充。治疗期间不要吃太硬的东西,注意口腔卫生。”
走出诊室时,我心里踏实了不少。医生的话很实在,没有那些让人听不懂的特色术语,也没有强行推销贵的项目,就像在聊家常一样。
一周后,我按约定来做头一次根管治疗。躺在牙椅上,看着头顶的无影灯,心里还是有点紧张。医生笑着安慰我:“别紧张,就像平时刷牙一样,放松点。”
她先给我打了麻药,针头刺进牙龈时有点疼,但很快麻药就起效了,半边嘴都木了。她用探针在牙洞里探了探,说:“牙髓已经暴露了,得先清理干净。”然后拿起一个细长的工具,像小钻头一样,开始在牙洞里旋转。我能感觉到牙齿在震动,但一点也不疼,只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。
清理了大概十分钟,她停下来,用棉球擦了擦牙洞,说:“头一次治疗主要是清理牙髓,下周再来做填充。”她又叮嘱:“回去后不要吃太热或太冷的东西,麻药退了可能会有点酸,这是正常的。”
回到家后,麻药退了,那颗牙果然有点酸,但还能忍受。我按照医生的嘱咐,用温水刷牙,吃软食,生怕再刺激到它。一周后,第二次治疗很顺利,医生填充了牙髓腔,又用临时材料封住了牙洞,说:“等两周,等材料完全固化,就可以做冠修复了。”
两周后,我再次来到门诊。这次的任务是取模——为做全瓷冠做准备。医生先给我检查了牙齿,确认临时材料没有脱落,然后拿出一个小托盘和一盒像牙膏一样的材料。
“张嘴,别动。”她把托盘放进我嘴里,又挤了些材料进去。材料凉凉的,有点黏,像在吃软糖。她让我轻轻咬合,说:“保持这个姿势,别动。”我乖乖照做,感觉材料在慢慢变硬,像在塑形。
大概三分钟后,她取下托盘,说:“好了,模取好了。”我看了看托盘里的模型,和我的牙形状一模一样,连牙缝都清晰可见。她解释:“这个模会送到加工厂,根据您的牙齿形状定制全瓷冠,大概一周左右能做好。”
她又给我做了个临时冠,用临时材料粘在牙齿上,说:“临时冠是为了保护牙齿,防止它裂得更严峻。不过临时冠不如全瓷冠结实,不要吃太硬的东西。”
回到家后,我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临时冠。它颜色有点白,和旁边的牙不太一样,但形状挺像的。我试着咬了咬,感觉有点松,但还能用。心想:这临时冠就像个“保护壳”,虽然不满意,但至少能让我的牙暂时“可靠”。
一周后,我收到了门诊的电话,说全瓷冠做好了,可以来戴冠了。我早早地到了门诊,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和材料。
她先取下临时冠,又用探针检查了牙齿,说:“牙齿状态不错,可以戴冠了。”她拿起全瓷冠,在灯光下看了看,说:“颜色和您的牙挺配的,透光性也很不错。”
她把全瓷冠轻轻套在我的牙上,调整了位置,说:“咬合怎么样?有没有不舒服?”我咬了咬,说:“挺自然的,没有异物感。”她点头:“那就行。”然后她用粘接材料把全瓷冠固定在牙齿上,又用光照了几秒钟,说:“好了,戴好了。”
我对着镜子看了看——那颗牙看起来和旁边的牙几乎一模一样,颜色、形状、透光性都无可挑剔。我试着咬了咬,感觉挺结实,没有松动或疼痛。医生笑着说:“全瓷冠的优点就是美观和耐用,只要注意口腔卫生,用个十年八年没问题。”
戴冠后的头一周,我格外小心。刷牙时用软毛牙刷,轻轻刷那颗牙;吃硬东西时避开它;连喝咖啡都尽量用吸管,生怕染色。一周后,我回去复查,医生检查后说:“状态很不错,没有松动或不适,可以正常使用了。”
现在,那颗全瓷冠已经陪伴我三个月了。它就像我的真牙一样,完全融入了我的生活。我不再担心咬硬物时会疼,也不再因为牙齿不美观而不敢笑。每次刷牙时,我都会特意多刷刷那颗牙,像对待其他真牙一样爱护它。
回想起这三个月的经历,从比较初的紧张和犹豫,到后来的踏实和安心,我感慨良多。修牙不仅是为了美观,更是为了健康。那颗裂了的牙,如果一直拖着不治,可能会越来越严峻,然后甚至需要拔牙。而现在,它被全瓷冠保护得很不错,依然能正常咀嚼食物,这让我很欣慰。
我也感谢上海***普众口腔的医生们。他们没有用那些花哨的术语和推销手段,而是用比较朴实的方式和我沟通,让我明白了修牙的必要性,也让我对治疗过程有了清晰的了解。他们的态度和特色,让我在每一次就诊时都感到安心和信任。
然后,我想对那些和我一样有牙齿问题的朋友们说:别拖,别怕,选对医院和医生,修牙其实没那么可怕。就像我一样,从牙齿准备到戴冠,虽然过程有点长,但结果很值得。毕竟,一口健康的牙齿,是我们笑容比较美的底色。"


